轿车顺利地到达一座富丽堂皇的高楼下,看来这就是此行的目的地。

        助理们领着他来到最高层的一间没有人的办公室内,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这间办公室大概有四五个陆仁义家那么大,装修以精简为主,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各个地方都用的高级牌子货,有休息室有卫生间还有一个露天阳台,拥有这间办公室的主人非富即贵。

        唉,资本。

        他不屑地打量着周围,一屁股陷入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享受着来自金钱的腐败。

        余一帆这么客气地请他过来,肯定是有事相求,自己唯一能让他看上的地方,无非是那点对付诡异的手段。

        陆仁义想的不错,余一帆此刻正待在衣帽间,犹豫要不要出去。

        尽管是因正事邀请他来,可余一帆脑子那天清晨的尴尬事一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让他一直不好意思再见陆仁义。

        其实也不是什么尴尬事,换句话说,应该是正常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充分表现他在生理活动上十分健康——他梦遗了,对象是大概,可能,或许是陆仁义吧。

        余一帆不是很想承认他会对这种社会边缘人产生生理冲动,何况他现在还有恋人,这让他或多或少有点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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