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响起,余一帆掏出瞟了一眼联系人的名字,犹豫了几秒又给放回去了。
“不接吗余总?”眼见的陆仁义看到开头的一个“林”字,调侃道。
余一帆板着脸搪塞了几句电话推销之类,陆仁义也没再多追问。
他才懒得管小情侣之间的小矛盾,但问题是这很可能跟癔症有关。
“接吧”陆仁义用眼神示意他。
余一帆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柔的男声,“喂,是一帆吗?我是林焕,谢谢你前几天照顾生病的我,给你添麻烦了。有空的话,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哦,我今晚有会议,不……”
刚想推辞,一股奇怪的意识突然涌进他的大脑,像高达数十米的巨浪猛烈地拍打着堤坝,直到出现一道细小的裂缝,让水流足以钻过去。
不能拒绝,那股意识悄悄地劝说。
“不能……”余一帆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吃力地吐出几个字。
不能拒绝。那股意识冰冷地命令。
“去……”虚弱地低声表达完意思,余一帆半跪在地板上,扶着脑袋,他的头很痛,像是有人用电钻正在头骨上开洞,又疼又吵,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他抬头挣扎着看向记忆里陆仁义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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