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紫红色的奶头在他的手中变型挤压着,没一会儿就变得红肿挺立,在浅黄色的皮肤上格外瞩目。
余一帆除了羞,还感觉奶头瘙痒难耐,但他双手被绑着,嘴巴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扭动身体,可惜如同隔靴搔痒,无济于事,反而引来陆仁义的打趣。
“没想到咱们的余总这么主动啊?”
“唔唔”余一帆悲愤地瞪着他,将头别到一边去。
坏心眼的陆仁义此刻低头俯首,在其耳边悄声道,“您知道吗,您的下面可比您诚实多了。”
说着他从余一帆身上下来,摸了把硬邦邦的小兄弟,能明显感到其中的滚烫。
此刻的余一帆已放弃同他交流,只是闭着眼任他摆弄。
陆仁义也不急,慢悠悠地把碍事的裤子内裤脱了,欣赏了下眼前几乎完美的肉体,才开始动作。
他将双手解绑,然后重新绑到前面,之后拎着余一帆往淋浴室去,抱着胸靠墙问,“自己洗后面还是我来?”
让他洗无异于将柔弱的小羊扔到饥饿多日的猛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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