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一个戴兔子玩偶装扮里的头套部分的瘦小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和一条短裤,看起来跟最常见的中年男性没什么区别。
还不等对方完全打开门,余一帆就猛冲上去,把对方撞倒在地。
陆仁义刚刚走过去蹲下来查看,兔头上红色眼睛闪过一丝诡异的红光,手腕微微颤抖,扑在男人身上的余一帆大感不妙,连忙起身推开他。
陆仁义被推到了一边的护栏的转角处,顺势躲过一击,但头部也恰好撞到尖锐的地方,竟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兔头歪了歪脖子,活动了下手腕,看着凹陷进去的一小块地板,对自己的失手似乎很生气。
他转身就把一旁碍事的余一帆一脚踹飞到墙上,力气大得惊人。
灰白色的墙皮纷纷掉落,余一帆顿时感到脊背和胸口传来一阵像是大象踩过的剧痛迅速席卷全身,一股铁锈味从喉咙深处涌上来。
黑色的面具也从口袋里掉落出来。留在在他半米远的地方。
他来不及调整去拿,就见兔头朝陆仁义走过去,速度很快,几个呼吸间就来到了他的身边。
兔头捡起黑色面具,随手就丢到楼下,然后缓缓蹲了下来。
他刚扬起拳头要砸,却发觉似有锁链一般禁锢了他的手,转头看去,正是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的余一帆半跪着,用双手使劲地抓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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