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一帆第二天醒来时,房间内就只剩他一人,身体内的精液已被清理干净。
床头柜上用水杯压着张字条,他拿起来看:
记得多喝水,嗓子都叫哑了。
后面还画了个微笑,被提醒的余一帆面容泛红,把纸条揉成团丢了出去。
他端起水连续灌了几口才平复好心情。
而一早出门的陆仁义就没那么悠闲了。
房间内很黑,他现在躲在床下,手被锁拷固定,一只脚上捆了根粗麻绳,只能在床边半米内活动。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刚出酒店就被人敲晕锁到了这个房间。
很明显是遭遇了囚禁。
门轻轻的被推开,光亮涌了进来,让他看清来人。
见屋内无人,那人就在床边的柜子上放下送来的食物,准备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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