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简单收拾了下,陆仁义刚提上裤子,不等主动提及,范舟谨就贴上来给他开手铐。
他的表情又恢复到认识的模样,金丝眼镜下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墨眸,嘴边永远是标志性的假笑。
“仁义,我们还是朋友,对吧?”平淡的语句下是小心翼翼和如海面下的冰川般的隐忍克制。
从前的陆仁义听不出来,但是现在却懂了。
绑架他的气势哪里去了呢?
陆仁义觉得好笑,忍不住轻拍他紧绷的肩膀,“放松点,谨哥,以后没必要在我面前这样。而且这些年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辛苦了。”
收到答复的范舟谨笑容凝固在脸上,张张口想解释,却又被太多复杂的情绪阻挠,默默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陆仁义自然是注意不到这些的,被偏爱的人向来有恃无恐,高中是,大学是,工作了还是。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说的,他都会去做,不说的,也会揣摩着心思去做。既然陆仁义不喜欢,那么他以后也不会再这样笑了。
在告别了陆仁义之后,范舟谨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感受着温存后留下的温度,思绪渐渐飘回学生时代……
那时升入高二不久,那是一所很烂的普高,学校里混混很多,他们要么早早进厂,要么早有后路,范舟谨不行,他只能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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