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陆仁义也以为是学校的安排,还和范舟谨在闲聊时笑道真是机缘巧合,让他们成为这么志趣相投的朋友。

        巧合?怎么会是巧合呢?在那之后每一次和他拉进距离,都不过是各种计划策谋罢了。

        陆仁义说他喜欢安静一点的兄弟哥们,他就乖乖闭嘴聆听了整个高中;陆仁义说他好感温柔爱笑的姑娘,他就大学每个假期都会对着镜子练习;陆仁义说他向往精英白领般的日常,他就早早开始去红圈所实习。

        他宛若一个瘾君子,贪恋不堪岁月里的丁点温暖,又害怕汲取过多,温暖会离他而去,甚至产生了戒断反应。

        以至于后来他那生理上的爹祖坟冒烟发了拆迁财,还了债后,不知怎的想起他还有个儿子,想让他转到更好的高中,他都没有离开。

        为此,他们大吵一架,把本就破烂的家里更是砸了个稀巴烂,最终,以范舟谨顶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结束。

        第二天去上学,陆仁义见了好生安慰了他一番,对此,范舟谨觉得挨这一下也值了。

        当他以为他们就要这么玩一辈子的朋友游戏的时候——余一帆,出现了。

        陆仁义或许不太敏感,可范舟谨却能闻到那人身上散发的名为追求者的讨厌恶心的气息。

        仅仅是追求也就罢了,可那人还和别的小男生不清不楚,最后居然敢和陆仁义发生关系。

        范舟谨不是没想过陆仁义将来会谈对象。他以为自己做好了默默看着的充足准备。

        但想象变为现实,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还是崩开了,多年压抑的情绪如洪水般叫嚣,让他做出跟踪和绑架囚禁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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