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脸色一整：“如果他只是对你出言轻薄，倒是不至于死。但是，我听到了岸边的人议论，他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干尽了坏事，所以我就出手惩治了。”
“除恶即务善，你也不用有什么愧疚。”
东方雪点头说。
林凡笑了笑，指着前方说：“去吃点烧烤？”
刚才在画舫上，他其实就是喝了一点酒，然后就遇到了事情，一点也不尽兴。
“你是不是想灌醉我？”
东方雪哼道。
“咦，你怎么看出来的？”
林凡笑道。
东方雪脸一黑，伸手就去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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