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监视。
不过，他根本不在乎，大摇大摆地上车离开。
等他们的车子消失之后，暗中走出了几个人来。
“他们身上没有什么异常，难道说，人不是他们杀的？”
为首的男子皱眉说。
他的鼻子很灵，可以嗅出几十米开外的任何微弱的味道。
“那就是说，暗中有人保护他们？”
旁边的人问道。
“很有可能，反正我从他们身上嗅不到半点异味，也没有三大杀手的味道。”
那人无奈地说。
他根本不知道，林凡在这方面道行简直就太深了，想消除那些味道，完全就是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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