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好笑地说。
在强者的世界里，杀人有时候真不犯法。
“我杀的那个人身份很高，当时也是想侵犯我，但是没有人可以替我作证，所以……被他掌握了证据之后，我就被他拿捏着。”
黛丝幽幽地说。
“好吧，那就没办法了。”
这下子，林凡也理解她的做法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跟自己一样，可以无视世间大多数的规则。
这时候，富尔茨也终于开始顶不住了，意识渐渐地迷茫起来。
林凡对他用了神之誓约，而且还是最贱的一种，从此之后，富尔茨就是他的一条狗，凡事都必须听他的，但凡有半点违反，就会遭到神之惩罚。
“以后，你就是黛丝的狗，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明白了么？”
林凡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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