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桧只草草扫了一眼。
舞台上只有他一个人,他敛尽所有光线,再缓缓释放出自己的光芒。
这下她为他找好的一万个开脱理由,一遇现实,全幻灭了。
其实也并不意外。
她曾对他有过很长一段日子的窥听。
这就是他的本质。
对他唯一还残留的滤镜,是那道光,那段柔光下的演讲——珍Ai生命。
“尊重生命的1UN1I,意识到自己是有生存意志的生命,围绕我们周围的,也是有生存意志的生命。
全然肯定生命,我们才能改变以往的生活态度,而开始尊重自己的生命,使其得到真正的价值。”
什么都能是假的。
但他提及逝去生命时眼里的泪光不能,让她为之动容揪心的句子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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