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xr隔着衣服顶在齐声身前,他愣了愣,低下头看了一眼,在看见衣服挡不住的圆润漂亮的弧度后,又面sE僵y地避开了视线。

        木桌高,姚春娘坐在上面,T沾着桌沿,鞋尖连地都触不到。

        齐声见她坐得摇摇yu坠,从衣服下cH0U出手,抱着她的腰,让她往里挪了挪。

        忽然,一道闪电自黑夜劈下,夜风带着泥土的气息吹入屋内,姚春娘看了眼大敞着的房门,急道:“门,门。”

        齐声像是这才意识到门还开着,他两步走过去关上门,手一动,把门闩也cHa上了。

        齐声回过头,看见姚春娘还坐在桌上没动,只是红着脸看他。

        他注意到她在看着他的手。

        再准确些,是他的右手,他曾给她上药用的那只手。

        她刚才握着他的手去m0她时,用着也是这只手。

        齐声不知道她昨晚究竟做了什么梦,以他这闷葫芦X子他也问不出口。但他想,在姚春娘的梦里,他一定用这只手做过什么事。

        姚春娘盯着他走近,齐声试探地抬起左手,果不其然见姚春娘皱了下眉头,她半点不委屈自己,挑剔起来:“不要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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