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姚春娘想不明白,也没多想,又问:“我不想难道你就不入赘了吗?”
没想齐声竟然应了一声:“嗯。”
这算什么意思?好像很听她的话似的。姚春娘心里嘟囔了两句,她道:“现在你倒会说话了,还以为你只会顾着闷头睡觉呢。”
姚春娘这个人,事与事分得清楚得很。虽然齐声给她煮了面,还正在帮她的忙,可她该记的仇一个都不会忘,显然还对早上的小事儿耿耿于怀。
齐声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姚春娘以为他要钉子,忙递给了他一颗。
齐声接过来,但握在手里没用,他肩膀动了动,像是叹了口气,低声回道:“不是在睡、睡觉。”
姚春娘问一句他才答一句,就像只闷青蛙似的,戳一下跳一步,跳一步叫一声,说完这句话又没声了。
不过姚春娘已经有点习惯了,她继续问他:“没睡觉,那你昨晚回去那么急是要做什么?”
可见寡妇与寡妇之间还是有些差别。这要换了周寡妇在早上撞见一个男人偷偷搓K子,不用想都知道他晚上做了什么下流事。
可姚春娘却是当真想不明白。
齐声转身定定看了她一眼,他的表情很平静,一如既往的沉默,可是浓眉下目光灼灼,眼里好似压抑着一把汹涌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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