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秋水冷笑道:“还好意思问!我们逢春是个正儿八经的姑娘,你一天到晚在她身边转悠,人都被你带坏了!”
她不知道哪里来得那么大的怒火,声气足,气势大,骂得姚春娘竟有点cHa不上话。
好像姚春娘带着逢春逛了窑子吃了酒,把逢春给祸害了。
可姚春娘也就只是在河边洗衣服时和逢春说了两句话,和她一起去折了个柳枝而已。
逢春她爹马平听见屋外吵了起来,提着桶猪食从屋里走了出来。逢春一见他像老鼠见了猫,缩了下脖子立马溜进了屋。
马平瞅了她一眼,眼神在逢春的PGU上停了一瞬,又看向了姚春娘。
他穿得松松垮垮,K绳都是散的,他站在坝子里,吊着三白眼目光露骨地盯着人,叫姚春娘心头很不舒服。
她心里有点怕,又觉得烦,嘴上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拿勺子cHa你眼窝里,把那脏珠子舀出来!”
曹秋水护犊子得很,听见姚春娘骂他男人,气得“嘿”了一声,扬起锅勺就冲了过来,做势要打姚春娘。
姚春娘见情况不妙,立马扶着墙跳下了凳子。
墙挡着,曹秋水翻不出来,只瞧见一柄圆锅勺在墙头上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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