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这时候外边还有人,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不料那人不仅没走,声音还越闹越大。

        齐声没办法,压低了斗笠挡住脸,继续往前走。

        离得越近,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渐渐的,齐声听出是一个男人喝了酒醉醺醺地在骂人,而一个nV孩撕心裂肺地在哭。

        “狗心肠的东西,敢淹我儿子,你忘了是谁给你吃给你穿,把你养这么大,你他娘的就这么报答你老子!”

        “爹!爹!我错了,呜,我不是故意的,爹,我错……”

        那nV孩哭得可怜,不停地在向男人求饶,说话的声音慢吞吞的,说到一半,嘴巴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突然止了声。

        齐声意识到不对劲,快速往前走去。

        河边的动静闹得厉害,不止齐声听见了,周围准备歇息的住户也被吵醒了,披着衣服结伴从家里出来看发生了什么。等看清河边的景象后,纷纷吓了一跳。

        月光破开云层照下来,马平光着膀子站在河里,手里抓着逢春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在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逢春像是被马平抓着拖进了河水里,她背朝天趴在河里,只有几根头发飘在了河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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