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梅梅没好气道:“扔下了你那七老八十的亲爹,和你Si了八百年前的祖宗,满意了吗?”

        男人没皮没脸地笑起来:“我爹十年前就入土了,他要是在地下知道活着还能上你那香床,那怕得再撑个二十来年。”

        周梅梅白他一眼,没再搭理他。

        有妻有子的男人无缘无故和寡妇搭话,在哪儿都遭人嫌弃,旁边站着的两个nV人转着眼珠子厌恶地看了男人和周梅梅一眼,像是觉得晦气,拉着自己的男人离开了。

        周梅梅拉拢衣领,气势汹汹好站到逢春面前,蹙着眉头不耐烦地扫了她两眼。

        来看戏的都是住在这附近的人家,和周梅梅是近邻,隔三差五地听她和人吵架,对她那狗脾气清楚得很。

        几人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又要动她那张利嘴戳人心肝,不曾想她看见逢春那满身伤又失魂落魄的样,竟然把到嘴的脏话咽了回去,扔出一句:“小丫头大晚上乱嚎什么?以为这附近的人都跟你一样不用睡觉吗?”

        逢春对关心她的人都说不出话,对着周梅梅自然是继续当哑巴。一句话没有,只有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

        可周梅梅不是别人那好脾气的X子,见逢春畏畏缩缩看她一眼却不吭声,直接上手推了她一把:“问你话呢?聋了啊?”

        周梅梅没用多大力气,可逢春虚得厉害,这一下推得她脚下一个趔趄,仿佛没立稳的扫帚往后倒,手晃了两下,看着又要摔河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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