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大院里的邻居反而无所谓,他们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哇·······”
棒埂哭了。
泪涕横流的他哭的老惨了。
“大孙儿,我的棒埂啊,你这是这么了?”
贾张氏也顾不上跟易中海,还有傻柱对峙了。
棒埂是他们贾家唯一的男丁了,贾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还要靠棒埂。
贾东旭现在算不上男人了,因为他没了行使男人权利的家伙事儿,他算得上是新时代的第一个太监。
贾东旭的遭遇,完全可以写一本:新时代第一个太监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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