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棒埂只是笑了笑,换做以往的棒埂或许早就跟三大妈吵起来了。

        只是这一年多的牢狱生活,他的确成长了。

        知道收敛锋芒,藏心眼了。

        路过李抗战家的时候,棒埂眼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只是转身即逝,身旁的秦淮茹并没发现。

        白天,四合院里的人大部分都去上班了,留下的都是老幼妇孺,况且还是冬天,出了爱洗衣裳的秦淮茹外,院子里根本没有一个人。

        到了中院,看着棒埂直接要回家。

        秦淮茹提醒:“棒埂,不去后院跟聋老太太打个招呼?”

        棒埂想起聋老太太是这个四合院的,老祖宗,得罪不气,哪怕是心里多不愿意,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了后院。

        只是聋老太太家里没人,棒埂下意识的扫视着,聋老太太的屋子。

        看着聋老太太柜子上的桃酥,油茶面,也只是眼睛里闪过一抹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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