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她老师只是边听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仍沈浸在手上的那本文件中,明显没有要帮她处理冒险证升级的事。
「……。」那个文件是有那麽好看吗?
缇菈泄气似的整个上半身趴在台面,像一坨融化的年糕,只有腮帮子略微鼓起,让本就圆润的脸颊直接变成一颗圆鼓鼓的N白气球,翘得老高的小嘴都能挂茶壶。
「老师——老师!你有在听吗?」
她心急如焚,又不敢太大声,只能不轻不重地拍着桌面,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就差没伸手过去把人摇醒。
「当初明明说好的,只要我完成这个委托,写完报告,就可以从准C级正式升级,老师你不能说话不算、噗哦!」
啪!最後一个字还没说完,温妮莎反手将那个厚厚的文件夹拍在她脸上,直接来个「手动消音」。
「急什麽急!教了你两年多的箭术,你老师我什麽时候说话不算话过了?」
熟悉的暴力教育方式,瞬间把缇菈从年糕模式拍回人模人样,m0m0发红的鼻子,小声嘟嚷着:「是没有啦,但感觉老师你今天特别暴力欸……昨天的相亲果然又没成?」
这都第几次了?明明她老师的气质出众宛如公主,安静时铁定能挤进海德城的美nV前三名——排在妈妈她们之後——偏偏每次的相亲对象都没有再出现过第二次。
如此不合理的现象,令缇菈百思不得其解。
温妮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若是眼神能伤人,此刻的缇菈大概就要被戳成筛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每次相亲失败都是因为谁,嗯?是谁昨天一直缠着我要C级委托,我没答应就一路缠着我到相亲地点的?是谁啊?」
饱含怨念的语气令缇菈猛然想起,自己两年前好像也做了类似的事,才让温妮莎同意收她当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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