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斐耸肩:“没有。不过打就打咯,要是打死,死就死咯!我就是想轻松自在,就不想当宗主,我想活出自己的人生,我有错吗?!非得把我绑在斜阳宗里,闹得俩人都不愉快!”
“可能…你是独子。”
“反正我母亲不在了,他可以续弦!”
“……”
“我不想一直笼罩在他燕寒天,在斜阳宗的阴影下,背负那么多!我求的是,红颜相伴,一二知己,朝泛舟于江上,暮轻眠于云山!”
燕斐低头,握拳。
楚山君一时无言以对。
在这时,一白发老者过来,痛心疾首地说:“少爷,您又惹宗主生气了?”
“昂。”
“唉,现在宗主早年的战伤复发,又要管理偌大宗门,心力交瘁,您就别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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