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秋溯问：“你和他有仇吗？”
谢枫问：“谁?逍天子?”
孔秋溯：“嗯!”
谢枫笑笑：“我手头紧，昨天想找他借点钱，没借到，算不得有仇，这人还挺大方的!”
孔秋溯声音微冷：“晚上你去浮世钱庄一趟。”
谢枫皱眉：“你干什么？要打人?你可是读书人，别那么好战!”
孔秋溯：“我脾气是咱们师兄弟中最好的，怎么会杀人呢？”
谢枫：“你脾气好，还把李卯弄成傻子?”
孔秋溯：“这种人无知，愚蠢，没有高级欲求，对他们来说，当个愚蠢的傻瓜，比当整天思考的读书人轻松。”
谢枫：“傻瓜轻松?你怎么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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