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烛摇头:“为什么…要如此执迷呢?人身难得,佛法难闻,人的一生,短短年岁,如桑榆之虫,命随时减,为何要流憾于世?”
谢枫问:“那你说,要怎样才不算遗憾?”
夜烛道:“向往圆满,了脱生死,才是重要之事。《法句经》言:是日己过,命亦随减,如少水鱼,斯有何乐,亦是如此。”
“你和我引经据典,我也看过几本佛经,那我便与你讨论几句。”
谢枫说着,往前走了两步,沧玄扇轻摇,他闲适一笑,摆出高谈阔论的姿态。
“你讲及时行乐,了却遗憾,《妙色王求法偈》一经中有言——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人有七情六欲,放下这些,才无忧无虑,是这样吗?”
夜烛点了点头:“不错,离于爱者,无忧无怖。”
谢枫偏头问:“按照你的思想,怎样才算离于爱?”
“超脱自身,清净己欲,或者信仰佛岛,让本帝超度!”
“还有一句话,圣人求心不求佛,愚人求佛不求心,又怎样讲?”
“你让本帝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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