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看那白素贞,心心念念皆是丈夫孩子,是她的家庭,大师难道还不明白?妖亦如人!”

        乌洁雅用了棒喝之法,法海也身受了。

        但乌洁雅没有用全力,这醍醐灌顶也并没有浇透他的心。

        “阿弥陀佛,贫僧知道,大师是想点化贫僧,众生平等,然贫僧身而为人,自当向人而疑妖。”

        乌洁雅笑道:“非也非也,我并不是想点化法海大师,我只想点醒贵国国师,一国之法,岂能儿戏,凡犯事者皆要同等对待才是,岂能私自偏颇于人族,重罚于妖族?”

        “呃……”法海愣在当场。

        “也罢,既然国师还不懂,那就是因果未到,以后再行分说。”

        乌洁雅摄过婴儿抱好,点头致意后,飞(跃)回白素贞身边,把孩子还给他们。

        夫妻两抱着孩子继续哭,这次仍然是喜极而泣。

        哭着向乌洁雅行跪礼,乌洁雅受了,并邀请四人同行,去峻岭城暂避几年,躲开世俗间的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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