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樱井尖叫的过程中,早乙女又抽了他一下,这一次打在了他的阴茎上:
“夏树君,你知道吗,你的身体享受被这么对待呢。”说着,她伸手揉捏了一把樱井的性器,它已经硬挺,并且顶端冒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不……啊啊啊啊啊!”然而樱井的排泄任然在继续,在逃跑之前他绝食了一天一夜,因此随着灌肠液涌出的并没有多少污秽,饶是如此,却也将樱井的整个下半身弄得乱七八糟的,看上去十分诱人。
“……你……疯了……”在樱井的小腹终于瘪下来后,他浑身发冷,手脚都失去了温度,整个人瑟瑟发抖。他垂下脖子,头贴着自己的手臂,发出细弱蚊吟的哼鸣,早乙女的耳朵几乎贴上了他的嘴唇,才听清了他念着的单字。
疯了?啊,是的,也许她从很早以前就已经疯了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也许是从母亲日夜向她重复着,父亲是爱她的是爱着她们母女的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和母亲一起都变得不正常了。
明明父亲已经从来不会回家,明明大人们会用同情看着她,告诉她其实她已经有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可是如果将这些告诉母亲的话,一直温柔的母亲会打她。
那样自欺欺人的爱,那样残缺破败的家,最终以母亲杀掉了父亲、那个女人还有弟弟告终。早乙女彩花成为了唯一活下来的人,唯一被留下的,与亲人们阴阳相隔的人。
“只要相信父亲就好了,他是爱着我们的哟。”抱着自己一遍又一遍重复这样的谎言,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对父亲爱意的母亲,从什么时候开始,早乙女也变得像她一样,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爱一个人。
也许在觉察到那个“只能”开始,她就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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