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快乐,不是那种容易得到的。

        脖子慢慢传来束缚,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和身体不由自主夹更紧后穴内进一步传来的快感,深处的酸软和麻痒逼得她几近崩溃,姜临河无意识地附上那控制她生命的手掌。

        李牧耸着腰玩味地看着满脸口水泪水的人,发丝凌乱地微微翻着白眼,屁股还发着抖却又微微地迎合她的动作。

        真骚。

        她嗤笑一声,大发慈悲地凑近姜临河的耳边。

        “我允许你”

        话音既落,性器顶端便被强烈冲刷,她甚至堵不住源源不断往外喷的淫水。

        李牧顶着冲刷的阻力猛操了几下,在里面射了出来。

        她扯着椅子往后靠,撒手放开姜临河,没了支撑的人无力地瘫在地上,剧烈地喘着气,那被操的

        红肿的穴被白灼糊满,还不知羞耻地继续往外冒。

        李牧脚踩上了那胸前的两团。

        姜临河是李牧见过胸最大的女人,又软又白还不失弹性,那乳头和乳晕完全没有那些荡妇一样烂熟,还是生涩的、冒着奶香气的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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