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笑声让江禾耳根发红,想反驳什么可一张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呻吟,随即又羞红了脸紧闭着嘴。

        喝醉了的人今晚格外的热情,无论做了多少次还是缠着李牧一边要抱一边要操,后半夜了累得不行才昏睡过去。

        李牧拔出性器的时候那收缩的小穴又冒出一股水,淫荡地挽留着硬物。

        只是刚接近柜子李牧就闻到一股味道,萎靡中带着些许的骚味。

        她挑眉,也不烦柜子被染上了味道。

        打开门那味道更浓烈了些。

        柜子外面的人被操得昏睡过去,里面的人也被玩的有些神志不清。

        她看了眼表,也就将将两个小时,里面那女孩就已经软成一滩,口水混着泪水在锁骨甚至积成一小滩,身体还一抽一抽的,明显是爽过头了。

        她费劲地把人抱了出来,掐着脖子把她摁在江禾旁边。

        还没缓过劲的人没搞懂情况,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李牧抽了一耳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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