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甚至都来不及喊痛,牙咬着枕头,手胡乱地抓着床单,在疼痛和快感的交叠间登上高峰,性器只是颤抖了两下,穴内在不断的刺激下一股股水往外冒,打湿了交合处,咕叽咕叽地在室内淫靡又浪荡地响着。

        “好骚的小狗”

        顾云喘着气调侃她,扔了皮带,把软成一滩的人拉起来,整个人附在李牧身上,左手抓着她的胸揉捏,右手抚上那“软中带硬”的肉棒。

        “怎么硬不起来了?小骚狗”

        李牧听不清她讲的话,嗯嗯啊啊地应着,哪里都是快感让她几近崩溃,穴里的东西一直在动。

        好重,好深。

        一直在往里面钻,好痛,好舒服……

        顾云凑近李牧的嘴边,听见了她意识不清的呢喃,身下动地更狠了,破开高潮中肉道的重重阻拦,退到出口再一鼓作气整根操进去,黑色的假阳沾着被操出的白浆,淫乱地挂在穴口,又随着剧烈的动作滴落在床单上,和流出来的淫水混在一起,沾湿了一大片。

        “把你玩到站不起来好不好”

        顾云呷着李牧的耳尖暧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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