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帮她呢?人鱼慢慢地扶住她的腰两侧,明明隔着布料,他却仿佛能感受到掌下细滑的肌肤,诱惑着他更用力地嵌进去。

        塞缪其实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好人,十年间征战无数,守卫家园,除却那点兽系的血脉,他和真正的人类无异。现在想来,倒是错了个彻底。

        他想按着辛仪坐下,被他的阴茎贯穿,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最好,被他肮脏的精液灌满,花穴再像产卵一样把精液吐出来,孕育出他的子嗣。

        这样当然不行。她如海中飘零的水草,脆弱却敏感,因此他只能轻轻托着她的臀,让她在他手里歇一歇,再慢慢地让她往下沉。

        声音温和又妥帖:“如果不舒服,可以和我说。”

        辛仪紧张地抓住他的小臂,咬牙点了点头。

        能很清晰地感知到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深入着,好像要把她击溃。

        “啊……”她哭叫了一声,指甲陷入他的皮肉,“有、有点……”疼。

        她被撑得说不出话,边喘边哭,好像要晕厥过去。

        人鱼也呼吸不稳,他睫毛微颤,被紧致的穴夹得又爽又疼,只想狠狠地捣进去,看到辛仪略略苍白的脸色,他才恢复了些理智,喘了两声跟她说很快就好。

        他一贯喜欢用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搪塞她。辛仪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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