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还有脸色说,还不是你不给我。”

        又觉得不解气,反手掐住沉确的腰腹,用了十乘十的劲,疼得他差点痿了。

        “别生气,马上就给你。”

        沉确看时间差不多后,终于舍得去安抚无人问津的乳尖,只见他掐着两个乳尖,来回拨弄揉搓,不断充血挺立。

        嘴巴也没闲着,轻轻咬着少女的右耳,舔弄耳廓,甚至向耳朵里出吹气。

        不出他所料,裴景婳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手也不自觉的抓紧他的胳膊。

        以前亲热的时候他就发现裴景婳的右耳和乳尖特别敏感,但他很少这么不节制的亵玩它们,有些事情呢,不是越多越好,而是在精不在多,放到正确的时间效果会更好,记忆也会更深刻。

        就比如现在,不知什么时候沉确早已拉开裤链,又粗又长的性器抵在穴口,凸起的青筋来回摩擦着阴蒂,又或者“一不小心”将龟头挤进花穴,然后很快退出去,时而涨满时而空虚。

        这么时间的交往,沉确对于裴景婳的身体了如指掌,裴景婳对性事并不热衷,性之于她只是发泄负面情绪的一种途径,而沉确则是把它当做一门学科对待,力求精益求精,让裴景婳爽,一点点开发她的身体,拉着她沉沦欲海。

        “呜呜呜……我快不行了呃……嗯啊……”

        裴景婳觉得现在她一会在天堂,一会地狱,右耳,乳尖,花穴,敏感带都被沉确大开大合的玩弄,她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多的敏感点,快感如同扑啸而来的海浪把她淹没,很快裴景婳脑中像是闪过白光,花穴喷出一大股清透液体,她这次直接被沉确玩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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