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点?如果信裴景婳的鬼话,他沉确的名字倒着写。以沉确的对裴景婳的了解,没两瓶烈酒下不来。
“来,把这个喝了。”
他熟练的给裴景婳冲了一杯蜂蜜水,裴景婳的酒瘾很大,和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沉确跟着她基本喝遍南洲有名的酒吧,才发现裴景婳比像想象中的更疯,更会玩。
沉确以为只有像这种他什么都没有的人才不怕死,没想到裴景婳一个千金大小姐也这么不把命当回事。
之前身体还没养好就敢去玩赛车,那天若不是自己拦着,替她比赛,依裴景婳的性子肯定要分个你死我活。
“沉确你住的条件还真是差,”喝完水的裴景婳双手环臂,环顾四周,仿佛她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一样,半挑剔半感慨道。
丝毫不在意沉确的情绪会不会因此低落。
沉确倚着门框,神情慵懒,“和您的豪宅肯定不能比,实在抱歉,您多担待。”
其实沉确住的条件也没有裴景婳说的那么差,两室一厅的房子,该有的家具都有,屋子的布置温馨,一旁的墙上还刻着沉确儿童时期的身高线。
和大部分普通人的生活差不多,但裴景婳出身富贵,只有别人恭维她的份,又看不惯沉确这副拽样,嘴上自然不饶人。
“你应该赚到不少吧,怎么不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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