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她与吴邪没有发生争吵,吴邪就坐在客厅里,烟头扔了一地。当天晚上他们没有同床共枕。而之后整整两个月,他们说话的次数寥寥无几。
两人像冷战,又并非简单的冷战,吴邪天天早出晚归,回来后一身酒气,霍琼霎想见他,甚至都无法找到机会见他。
第六个月,霍琼霎怀孕二十多周,她的肚子已经彻底大起来,彻底显怀,走路都有些迟钝了。而吴邪不知是想通了什么,还是失去了一切力气、无可奈何,当天晚上,他问她:“你要进来吗?”
他们终于同床共枕,彼此之间距离有些遥远,这是心的距离。霍琼霎闭着眼,不清楚是什么在蚕食神经,有一道天堑似的隔阂横亘在他们之间,很深,难以衡量。他们各自沉默,她难以言说,而他身不由己。直到吴邪从后抱住她。
“你可以生。”他说,“但你不能留下。”
霍琼霎说,好。
“你想见他么?”
“……”她静静呼吸。
“我不会阻止你见他了。你去吧。”
吴邪的手移动到她隆起的小腹。霍琼霎覆盖他的手,低声问,“为什么?”
一个人想要爱另一个人,这是种多么强大的力量。义无反顾,奋不顾身。令他想起当年的自己。即使这爱中多有斑驳,但最难得的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他想起解雨臣那天下午的目光,对方的承诺。他掌心下仿佛有生命在跳动,这个生命已经成型了。他无法不受触动,只是又觉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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