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丈夫——他表情异常复杂,扑朔迷离,实在难以形容。这是种既像“恨”又像解脱的眼神。他默然不语,站在身后。
护士惴惴不安,有些不确定,“你们,谁是家属?”
“我们都是。”吴邪道,“这是她亲人。”
什么情况下,孕妇生孩子,男性亲属比丈夫更着急、更伤心?护士暗自八卦,不知脑补出了怎样一出精彩的伦理大剧。接着就道,“您跟我来。”
霍琼霎被推进了病房。
孩子被助产护士抱着,送到她身边。
她为解雨臣生了个儿子。刚出生的孩子,湿漉漉的,浑身通红。霍琼霎抱过孩子,心中百转千回,先是想哭,又觉得高兴。
“你什么时候来的?”霍琼霎转头问。
“没到多久。”解雨臣道。
“怎么一脸汗啊,这么狼狈。”
解雨臣俯身,直接抱住她,他们互相浑身是汗,霍琼霎被他抱的喘不上气,推他,“你先看看你儿子啊,皱巴巴的,为什么这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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