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三月前,屡次传信于我,要将你认回王府。”楚清越道:“这世上的勾心斗角向来不少,在北楚,更是多了一个争权夺利。”

        楚清越垂眸斟茶,接着说道。

        “师伯清楚,凭你的性格,多是为了宗门思量,不会拒绝这一安排。我虽不愿让你身陷泥潭之中,但阿妧,你有一道劫数,就在北楚,不得不渡。”

        横桌袅袅升起的淡淡白雾之后,坐着神色沉静的徐妧。

        她平静道:“弟子得师伯救下一命,受诸位师长抚养,得以安然长大至今,应当知恩明理。”

        “至于此事,自多日前镇北王之女与弟子有接触之时,弟子已经心中有数,只是不知以镇北王的实力地位,要如何利用弟子。”

        徐妧提及镇北王以及这件事情时语气平静,心平气和得与提及一个陌生人般。

        楚清越道:“北楚帝王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再如何震慑,飞升之后也难压大祁的野心,各大宗门向来不插手这些权谋之争。”

        “镇北王纵然实力超群、权势滔天,但在北楚仍受帝王权术的掣肘,不过,待北楚帝王飞升之后。”

        “论权势地位,他乃万人之上。”

        “论境界,他乃八重境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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