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打开岑南家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面sE惊恐、坐在地上疯狂发抖的人影。
她心下一惊,连鞋子都没脱就冲上前,手中的纸袋随便扔在一旁,连忙蹲下来查看。
「岑南、岑南?」
近一米八的大男人蜷缩在地,双手抱膝,头垂得很低,整个脑袋近乎要埋进膝盖里去。
「你怎麽了,岑南?」
岑南没应声,只是一味地颤抖,倒是岑北在一旁一直嗷嗷叫,围着自家主人不断绕圈圈,看起来很焦虑的样子。
顾盼m0了m0小狗以示安抚,起身时恰好看到一旁被丢在地上的盒子,靠近一瞅,瞳孔震荡。
弹簧刀锐利,银刃上却沾满了血sE,乾涸的血迹不至於鲜活流淌,但也足以让人吓出一身冷汗。
除了刀子,纸箱里还躺着另一个东西,顾盼避开弹簧刀,用指尖将压在底下的信纸捏起来。
摊开後,只见上头用红sE的颜料写着大大的两行字──
整天写那些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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