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不谅解,外界的猜度谣言,以及再也回不来的姐姐。

        这些压力经年累月下来成了一种JiNg神上焦灼的折磨,再加上对自己无能的厌弃,岑南在每个夜半时分被厚重的心魔压得几yu窒息,失去了入眠的能力。有时好不容易睡着了,又会在无数个交叠的梦魇中惊醒,空洞的眼神里全是难癒的疮,b窗外的夜sE还要漆黑。

        他没有说出来的是,在目睹了姐姐的自杀现场後,每次拿起小提琴,眼前浮现的都是浸泡在血泊中的姐姐,以及那把身首分离、跟姐姐的生命一起溃烂的小提琴。

        血红sE的琴弦缠绕着他的颈,握着琴弓的手剧烈颤抖,连演奏出来的音sE都锈迹斑斑。每每拉不到五分钟,不,三分钟,恐慌便会张爪侵蚀他的心脏,好几度差点把琴给摔了,连拿都拿不住。

        小提琴在他手中已然成了毫无价值的废品。

        被砸烂的明明是姐姐的琴,却好像把他的那把也折断了。

        在彻底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拉琴後,岑南消沉了很久很久,放弃顶尖音乐学院的保送入学资格,把自己放逐,在外面流浪,连父母都找不到他。

        等到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时,他蜕去了行屍走皮,已经像个正常人一样,能够T面地应对生活。

        後来,他再次考取大学,慢慢地重新接触音乐,转行作曲。

        再後来,就是大家知道的那样了。於网上发表了几首曲子之後,岑南被经纪公司找上,写出了很多首爆曲,又因为唱歌好听,渐渐地从幕後转到幕前,自己开了工作室,正式成为歌手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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