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可以跟你一起去吗?」顾盼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直直望进男人眼里。
闻言,岑南愣了一下,然後点头。
「太好了,顾沿同志让我赶紧滚回家,说都快忘了我这个nV儿长什麽样了。」顾盼语调轻松,又喝了一口醋饮,「那我明天就来蹭你的车罗。」
岑南瞟了一眼脚边蜷成一团毛茸茸棉花糖的岑北,不禁莞尔。
看,这就是顾盼。
怕他看到十七岁的小提琴演奏影片後会难过,於是在第一时间跑来他家,却在见到他时,半句关於影片的事情都不提;或者是担心他一个人回到空置许久的旧家会触景伤情,产生应激反应,但又不想让这份关切被赋予压力,因此拿父亲要她回家当藉口,名正言顺地同他一道回去。
所有的关心都埋藏在那些不yu多说的行为中,只消发现一缕,就能cH0U出成千上万的温柔丝,如春雨润物,无声渗透进骨缝里。
隔天一大早岑南直接开车到的宿舍楼下,顾盼下来时人还没完全醒,身上是随手从衣柜拿的一件粉橘sE帽T和浅sE丹宁宽K,黑框眼镜斜斜地挂在鼻梁上,球帽沿压得很低,睁着惺忪的眼就上了副驾。
一上车就被从後座探头的萨摩耶吓了一跳,顾盼打了个哈欠,挠挠岑北的下巴r0U,而後被小狗的激情T1aN吻给y生生弄醒了。
岑南觑了他们一眼,轻笑道:「早安盼盼,旁边有早餐,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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