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问红着脸丢下微不可闻的两个字后,阖上门就溜,生病的顾大夫好粘人啊。
午后。
顾承意小被子搭腿坐在小院中发号司令,箫问红着脸碾磨药材。
“别偷懒,药粉太粗到时候做成药势受苦的是谁?”那个小药盅里面是顾承意从某个古籍上改良而来的药势配方。
箫问仔仔细细将药粉过筛,确定里面没有一点大颗粒药渣后才加入油脂进行最后一步塑形。
一双纤长苍白的手从后面抱住箫问,还不安分的捏了捏结实的胸肌。
箫问僵在原地,这还是光天化日,顾大哥还生着病,不可以。
顾承意将下巴搁在箫问肩上,“想什么呢,我教你搓药柱。”
“顾大啊!”箫问乳间被轻轻一掐,微微躬下身子改口道:“夫君,你别受凉,我会捏。”不就是捏小棍子嘛,谁不会。
顾承意也不闹,都是火气大的年轻人,闹厉害了没法收场,便嘱咐道:“捏好了后记得把底座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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