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用了……你先处理自己的伤口,担心晚上发热。”箫问急忙按住自己的行李,里面还装着他自己捏的药势。
或许……他可以去凌雪的药房拿点药再多做几个,往后他不会出什么危险的任务,收入少了,能节省点就节省点,箫问无师自通了薅羊毛精髓。
夜深人静。
箫问抱着小布包避开众人来到溪边,浴室里面来来往往都是出完任务的师兄弟。
初夏冰凉的溪水让人打了个寒颤。箫问暗骂,养伤几个月都变得娇气了,以前他可是面不改色数九隆冬跳冰湖的人。
“呜啊……”
药势底座的肛塞被粗暴拉扯出来丢在一边,箫问盯着已经被泡软的药势看了半晌,红着脸用链刃在地上挖出个小坑,将用过的药势埋进去,再狠狠跺平松软的泥土。
箫问转身跃入溪中,冰凉的溪水让他脸上的灼热褪去些许。露在外面的眼睛里依旧蒙着一层雾气,不一会儿,一条丝带被抛出水面,昨晚捆上的性器终于得以放松。
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指没入后穴,箫问循着顾承意前几日的动作,挨着肉壁一寸一寸清洗,然后寻找可以让他后穴出水的那处。
“嗯啊……”
箫问终于触摸到后穴中那个突起的地方,若不是顾承意,他都不知道身子里竟然还有个可以发骚的开关,试探着按下去,酥麻顿时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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