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隐秘的深夜里,你被萧逸狠狠按在床上侵犯,他坚硬炙热的肉棒一遍遍插入你的花穴,每一次都能操弄到最深处、最快乐的那一点。你在他身下尖叫喘息,流着眼泪求饶,凄凄哀哀地求他慢一点浅一点,可他每一下都进得那么重那么深,好似打桩机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凿进来,直把你凿得花心乱颤,水液纵横。

        你还在梦里被他内射了无数遍,纤薄小腹吃得太多太饱竟然微微隆起,他坏心眼地按一下,多余的精液便从穴口吐出来,在双腿间肆意流淌……

        你想象着这些淫靡不堪的画面,体内深处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包湿淋淋的水液,急促而下,很快漫过萧逸的指根,流进了他的手心。

        现在他满手都是你的,晶莹湿暖的蜜液。

        “光是想想,你就湿的这么厉害吗?”萧逸兴奋得要命,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非要逼你本人将那些羞耻至极的话亲口说出来,“想要哪里?想要我怎么对你?”

        “不是……”你脆弱地摇头,因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而感到极度害羞,冷白的面上泛起一阵阵潮红,“不是手指,是,是那里……”

        含糊不清的话语更能激起一些隐晦的联想,萧逸的嗓音越发喑哑,在你耳边诱哄着绕来绕去:“说出来,究竟是哪里?”

        他知道自己在越界,不断地越界,但他就是无法自制地想从你嘴里听到那两个字。越粗俗越好,越难堪越好,只要是从你嘴里不情不愿地说出来,扎在他心尖上,比世上任何强效春药都要奏效。

        “说呀。”

        萧逸就是不肯放过你,甚至还有些享受地欣赏着你此刻踌躇娇羞又无比难堪的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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