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我都受伤了。”慕容叙拉开景可环着自己腰的手,转身,将她的手牵至自己身后重新环好,面对面地轻轻拥住她,“要是你也受这么重的伤,我会心疼的。”

        “那你受伤我就不心疼了吗?!”景可难得生气,“我宁愿受重伤,也不要体会这种……”

        慕容叙早在听到“重伤”两个字时就心一颤,连忙捂住她的嘴,“好了,我答应你,下次一定会带上你一起,好吗?”

        他见不得景可生气难过,轻轻地拍她的背:“深呼吸……都是我的错,不要说傻话惩罚自己。”

        景可平复下来,嘟囔着,“我可没说胡话。”

        次月上旬,夜黑风高,残缺的上弦之月高悬于天际。

        今夜八重门要向公主述职,慕容叙一层一层带好面具,简单清点完人数,便足尖一点跃上房顶,准备朝着京城深处进发。

        然而,刚踏上房顶的砖瓦,他就在上面看见了一个守株待兔的黑影。

        景可一身黑色劲装,从房顶上站起,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对上她不满的视线,慕容叙居然破天荒心虚地后退了一步。

        “说好要带上我的,看来慕容大人是贵人多忘事啊。”景可皮笑肉不笑。

        慕容叙后背发麻,景可不喜欢叫尊称,从来没用尊称叫过他,今夜他还是第一次听她这么称呼,可想而知她有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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