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原因,也没人敢问。
只知道,那天的擂台边,一张贴着旧标签的水瓶,被人扔进了海里。
同一时间,城市另一端——
撒哈拉把手机摁进耳边的那刻,刚从地下拳场後台出来,鞋底还踩着汗味和泥尘。
通话接起。
「我不收学生。」电话那头,炀霏的声音懒洋洋的,背景音里有拳击沙包被连续重击的闷响,像谁的心跳正在超速。
撒哈拉没打招呼,语气直接:「你弟刚才弃权了。」
对面安静了一秒。
炀霏:「……什麽意思?」
「总决赛资格,拱手让人,他一句话也没多说。」撒哈拉声音冷清,就像擂台边断掉的围绳,谁都知道会出事但没人修,「b完第二场後就情绪崩了,我没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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