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炀呈退了一步,像被什麽烫到。

        他低头,一只手撑上旁边的铁箱,手套贴在冰冷金属上,气还没喘顺,喉咙却像被堵住。

        炀呈:「……别这样讲话。」

        唐曜慢慢靠近,步伐轻到像怕惊动什麽。

        他站在炀呈面前,伸出手,像以前那样,掌心向上——

        不是挑衅,不是命令,而是邀请。

        「你可以讨厌我,但你不能骗你自己。」

        风忽然转向,把他们衣角都往後掀了一下。空气里是海、是铁、是过去和未来都没有说出口的东西。

        炀呈终於抬起头,喉结一动,像忍了很久。

        他没有握住那只手,只是用一种快把人咬Si的眼神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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