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要错开她,走出房门外。
“谢谢你们。”
席承淮脚步一顿,侧首看过来。
元汀禾也看着他,衷心而诚挚,“我几乎不会把谁真正划到‘朋友’这个范畴里。但是你、阿渺还有阿凌,已经是我非常看重的朋友了。”
席承淮看着她,没回答,此刻他应该说的,是“不客气”、“应该的”,诸如此类。
但是说不出口,因为某些字眼,心里总觉得烦闷不已,可又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只匆匆应了一声便出了门。
夜里,微风吹拂,远处河面涟漪不止。
树林间漱漱声不断,风总一阵又一阵地刮着。
今夜,瓦顶上只歪歪地仰躺着一个年轻俊俏的郎君,一只手枕在头下,另一只抬起伸前,遮住视线里一半的月光。
席承淮看着皎洁的月亮,想到了那夜,他终于在无数次奔波中,在一个巨大的坑边上,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女孩。
那天晚上,月色也是这样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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