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笑也无妨。」那人语气低沉,眼神却柔得近乎偏执,「我看得见你心里有颤。你装得冷,我看得懂。」
「你这人,注定只会被我看懂。」
他那时并未回应,却没有躲开,也没有拒绝。
若不是那一夜之後,便是一场风暴,一场道与情的裂变,或许他如今——也不会成为现在的他。
回忆倏然而止。
他睁开眼,梅花早已自掌中落下,於白雪之上染开一点红。
蘅止入魔之日,他亲手斩下情根,自此万念皆熄,将心封於冰层之下。那些旧时的笑语,如今只存於回忆裂缝,时不时渗出些微凉意,教人不敢触碰。
他仰头望天,雪愈来愈大。
「……不该记起的。」
他低声自语,转身yu离,却在视线一角,看见长廊之後,一道身影悄然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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