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烟盯着夜空,像是要从那片脏得要Si的天花板里看出个洞来。
「我只是……想让你撑久一点。撑到那一天,当他们说你是什麽的时候,你有本事回一句——不然你想怎样?」
林冽低头看着手中的黑YeT,那些药剂早已沉到杯底,他把整杯灌下去,苦到喉咙发麻。
他没回答,但那句话像是一根骨针,悄悄刺进他的心脏最深处。
夜里有破风声,是某架旧式监控机在灰区上空盘旋,刺眼的光点像从云层伸出来的冷指头,随时能把谁指成目标,烧成碎灰。
林冽站起身,把空杯丢进远处的铁桶里,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
「我要睡了。」他说。
「嗯,别梦到什麽不该记得的。」
老烟没转头,只是从口袋里m0出另一根雪茄,重新点上。
林冽进了屋,门没锁,但他知道——只要老烟还坐在那里,没人能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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