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下了一颗蛋。

        而我,留下了所有的困惑与想念。

        蛋还是静静地躺在书桌上,像某种沉默的生命等待苏醒。它会发光,那种微弱但不刺眼的光,在夜里像呼x1一般一闪一闪,就像她曾躺在我怀里时,那颗不安又温柔的心脏。

        我不知道这颗蛋要怎麽处理,也不知道她什麽时候回来,甚至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

        我只知道,她不是普通人。

        不久前的某天凌晨三点,我记得很清楚,闹钟忽然停了。不是没电,是整个时间冻结了一样。她披着我的外套走到yAn台,仰望夜空,长发被风卷得微微飘起。

        「你知道吗?」她说:「人类总是以为这里是中心,但从宇宙的尺度来看,你们只是……偶然。」

        我没说话。那时候我以为她只是失眠说梦话,或看了太多纪录片。

        「我以前也以为自己能适应这里。」她侧过头,看着我。「但每次醒来,我都会忘记梦里的语言,那些……才是我真正的母语。」

        「什麽意思?」

        「地球,不是我的家。」

        我还是笑了,觉得她说话诗意得像台词。她也笑了,那晚我们拥抱很久,直到天sE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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