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好疼!”
不止他,旁边还有许多小豆丁,都脏兮兮的,像在地上滚过。
他们才上山不久,在落离宗里生活三个多月,都是不到十岁的小孩,照顾他们的只有大师兄。
大师兄很温柔。
很难不黏过来。
沈未然楞了一下,上一秒还是囚徒大战,下一秒就变成老母鸡护崽了?
顺着小孩手指指着哭诉的方向望去,沈未然看见一道格格不入的身影。
在现在这个小朋友普遍脏兮兮哭唧唧的时刻,他只是不染凡尘地站在那里,即使拿的只是一根树枝,也足够鹤立鸡群。
“大师兄!就是他打我们!”
“呜呜呜,我的牙好像都要掉了,大师兄你看看呀。”
“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
沈未然下意识地把他们拢过来,摸摸他们的发顶,温和道:“小鱼道友,你的牙齿本就是要掉的,来,让我瞧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