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
司徒云昭留下了。
恍惚间,司徒云昭与她耳鬓厮磨,十指相扣,清楚地看到了她手心的伤。
在纤细玉白的手上并不难看,只余一条浅浅的痕迹,却清晰地横亘在那里。
床榻之上,司徒云昭的一举一动都令她敏感,司徒清潇察觉到她的目光,蜷了蜷手,似苦笑,似叹息,迷蒙的目光水雾雾的,看着司徒云昭,轻轻的喘.息里带着些委屈,“是不是……很难看?”
只要司徒云昭在,日日都仔细地,亲自为她上药。
“不,一点都不难看。”司徒云昭目光墨色沉沉,涟漪层层,隐忍着心如刀割的痛,带了点愠怒,“满御医院竟研究不出有效的药来么?”
张汶的祛痕药已经很有效了,可是即便再有效,错过了最初的治疗期,也不可能留不下一点痕迹。
司徒清潇安抚她,“不怪他们,是我开始受伤时,没有好好治疗。”
自责又心疼。司徒云昭喉咙里像卡了鱼骨,上不去也下不来的酸痛和苦涩,“我做了怎样的混蛋事。你因我寒气侵体,为我挡刀,我却要你去那冰寒刺骨的幽州行宫……”
司徒云昭的泪一滴一滴落下,滴落在她手心,晕开的湿润像烈火灼烧,一下子就烫到了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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