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人已经回来了,信仰就可以转移了。”钟时雾露出笑容,“把生存的希望寄托在轻飘飘的一张纸上,不?是很可怜吗?”

        “她不?可怜!一点也不?!”林浅浅第一次大声?反驳钟时雾,“我姐她会好的,她现在就很好!一直都很好!”

        跟很多小孩子都相处过,钟时雾对?于这种?一惊一乍反驳她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只是受下了这些话,赞同?地点了点头,“这只是一种?状态形容。”

        “那也不?行!”林浅浅依旧固执。

        “好吧。”钟时雾无奈妥协,又给她递过去一包抽纸。

        林浅浅重新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抽了纸巾拿在手里?算是跟钟时雾‘握手言谈’,“那我现在能做些什么??”

        “我只能诊断病人,跟病人本身进行沟通和药物治疗。”钟时雾平静地看她,“至少你?跟她的相处方式,需要你?自己摸索。”

        “可她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有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办……”

        林浅浅说着鼻子又发酸,就像今天早上那样。

        如果顺利的话,她们会在早上把年夜饭热一热,现在正在进行美?好的午休,或者会在外?面逛街。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找不?到鹿吟的人,大年初一还在医院的问诊室哭哭啼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