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继升被绑在香炉上动弹不得,他周身的血W随着他的肥r0U不断颤动,一滴滴紫红sE的浆Ye从他口中汩汩流出。

        “他是我远方堂兄,我下不去手。”周舜卿回过身,不愿再看周继升。

        他上次见周继升,还是十五那年,两人一起蹴鞠、饮酒,最後双双去了青楼。

        “周舜卿,你只要空手走出这个门,就是假冒皇城司,纵马进军营,就这两条罪,足够把你发配到边疆。”见周舜卿动摇,张若冲如是说道。

        “那我就算杀了他,不也是假冒皇城司吗?”周舜卿问。

        “你只要带兄弟们立功,给他们搏一个高官厚禄,他们给你磕头都赶不及,谁会怪你呢?”张若冲道。

        “立功……可不容易吧?”

        “你只要听我的,万无一失。”

        帅营外,各路军都指挥使、都指挥虞候,各军校官都纷纷聚来,他们等着看这事如何收场。

        若是朝廷没有怪罪周继升,还让他担任主帅,他们便把周继升所杀的人处理掉,继续听他的命令。

        若是朝廷怪周继升,他们便把之前贪W的罪名都扣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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